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務結束之後的醫療室、兩個人。
獄寺隼人左手的袖子捲起,白皙皮膚上的是已經乾涸的血液。
山本武動作很輕地上著藥,口中沒有停的是已經不知道說第幾次未來還會再說幾次的叨念。
他一向不囉唆、很多事可以一笑而置。
但很多事不代表所有的事,至少、獄寺隼人的事很少包括在這一類。
獄寺隼人難得地沒有叫山本武閉嘴,頭低著、眼眸垂著,沉靜了很久,整間偌大的醫療室只有山本武的聲音。
良久、他才低語。
「我的生命在我進入黑手黨的那一天,就拋棄了。」
──他的綠眸沒有猶豫。
而山本武將醫療箱放回了架子,不禁的輕輕一嘆。
「那麼、我將在你身旁,將你拋出的生命緊緊抱住。」
被他丟棄的白襯衫,上面染著他的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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